阐释是经典形成过程中整合性的一部分,文本能否被保存下来取决于一个恒定的文本和恒定的评论之间的结合。文学经典因阐释与再阐释的循环而得以不朽。但是,在重新审视与思考当前包括主流意识形态宣传、调整中小学教材和课本、编纂各种文学选本等在内的文学经典化实践路径时,我们会发现,能让文学经典获得新生的一个重要路径在一定程度上被忽略了,这就是对文学经典进行创造性阐释。对于创造性阐释,赵沛霖《文学经典的价值及其研究意义》曾指出:“文学经典虽有实实在在的文本存在,但那只是一种潜在性的存在,而不是现实性的存在。要把潜在性的存在变成现实性的存在就需要学者对于文学经典的创造性阐释。”
确实,文学经典需要创造性阐释有其科学性与合理性。一方面,不同于一般的文学作品,文学经典的文本具有多义性,因而为接受者自由发挥和创造性阐释提供了广阔天地。另一方面,文学经典同时具有开放性,处于不同语境的读者会对作品有着不尽相同的理解。可以说,作家创作出来的文本,只是意义的生长点,而不是意义的全部。只有加上读者的再创造,其意义才得以延伸和完充。
詹福瑞在《论经典》一书中,曾将文学经典划分为两个层次,他说:“经典可分为原生层和次生层,次生层包括整理与注释文本、评点与批评文本。”文学经典的创造性阐释则主要体现在经典的次生层面。亦即言,在进行整理和注释、点评和批评时,要从艺术、社会、文化等某一视角或综合视角,对文学经典加以创造性阐释。
首先,文学经典的重要价值之一,就是它创造出了独一无二的艺术审美。相反,若离开了艺术审美,文学经典也就失去了它作为文学经典的核心要素。因此,对文学经典进行创造性阐释,就是要立足于文学艺术本位,对它的艺术形式、结构、技巧、复义、双关、隐喻、象征等进行诠解、论评和研究,以此激起和唤醒读者的文学情感、文学想象和文学观照,最终使后者获得超越现实、超越功利的艺术审美愉悦。其次,文学经典在本质上,也是一种特殊的社会意识形态,其伟大之处在于深刻地反映了复杂的社会现实。也因此,马克思主义文论家尤其强调文学经典与社会现实的直接联系。英国学者伊格尔顿在《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中就指出:“一切艺术都产生于某种关于世界的意识形态。”基于这样的原则,对文学经典进行创造性阐释,就是要在文学经典的文本裂缝或表征中,揭示出其背后的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的纷繁关系和权力构成,从而帮助读者理解文学经典所具有的社会意识形态语境、特殊指向和深层意蕴。最后,文学经典之所以成为文学经典,还在于它最能体现人类共同的文化精神。正如英国学者霍加特所言:“一部文学作品,无论它如何拒绝或忽视其社会,但总是深深地根植于社会之中的。它有其大量的文化意义,因而并不存在‘自在的艺术作品’那样的东西。文学活动是人类的一种文化创造活动,经典中凝聚了文化的因子。”因此,对文学经典进行创造性阐释,就是要着重分析和透视文学经典中深层的文化价值取向、文化思维方式和文化心理意识等,以此让读者更好地去接受文学经典中所蕴含的文化内涵、文化价值和文化理念。
(摘编自罗海燕《创造性阐释:文学经典的重生》)
为了生存,植物必须对周边视觉环境的动态了如指掌,为此它们需要知道光的方向、强度、持续时间和颜色。毫无疑问植物可以察觉人类可见和不可见的电磁波,我们只能感知波长范围较窄的一段电磁波,植物却能感知到波长更短或更长的电磁波。不过,尽管植物能看到的光谱的波长范围要比我们能看到的宽广得多,它们却看不到图像。植物没有神经系统,不能把光信号转化为图像,但是能够转化成调控生长的种种指示。植物没有眼睛,正如我们没有叶子,但是我们和植物都能察觉到光。
视觉不仅是察觉电磁波的能力,也是对这些电磁波做出反应的能力。视网膜上的细胞察觉到光信号,把信息传递给大脑,然后我们便能够对这些信息做出反应。植物同样可以把视觉信号转换成生理上可识别的指令。植物如果只会用茎尖看到光是不够的——它们还得吸收这些光,然后通过某种方式转化成指令,告诉茎要弯曲。由多种光受体产生的复合信号可以使植物在变化的环境中将其生长调节到最佳状态。
从一个更宽广的视角来看,植物光敏色素和人类的感红光视蛋白并不是同一种光受体——虽然它们都吸收红光,却是不同的蛋白质,有着不同的化学成分。作为我们视觉媒介的光受体,只能在其他动物体内发现;作为一株黄水仙的视觉媒介的光受体,则只能在其他植物体内发现。当然,植物和人类的光受体在一点上是相似的——它们都由一种蛋白质和一种与之联结的能吸收光的化学成分构成。受自然法规的限制,光受体要发挥作用,肯定要采取这种结构。
并且,动物和植物都含有叫作隐花色素的蓝光受体。植物体内的隐花色素不会引起向光效应,但在植物生长调控中,它可以行使其他几种功能,其中之一就是控制植物的生物钟。植物像动物一样,具有名为“昼夜节律钟”的生物钟,和正常的昼夜周期同步运转。对人类来说,这种生物钟调控了我们生命的各个方面,比如何时感到饥饿,何时觉得筋疲力尽等等。我们的身体及行为每日发生的这种变化叫作昼夜节律,因为即使把我们关在完全照不进阳光的封闭房间中,这些变化也仍然大致以24小时为周期循环往复。跨越半个地球的飞行会使我们的昼夜节律钟和昼夜信号不再同步,这就是时差反应。昼夜节律钟可以被光照重新调节,但这需要几天的时间。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待在室外有光照的地方要比待在阴暗的宾馆房间中能更快地把时差倒过来。
隐花色素这种蓝光受体,主要的功能就是根据光照来重新调节植物的昼夜节律钟。隐花色素吸收蓝光,然后向细胞发出信号,表明现在是白天。如果我们人为地改变植物的昼夜周期,它一样会有时差反应(虽然不会发脾气),需要花几天时间才能重新调整过来。比如说,如果植物叶片在正常情况下在傍晚合拢,在早晨张开,那么颠倒它的光暗周期会让它的叶片在黑暗中(本来应该是白天的时刻)张开,在光亮中(本来应该是夜晚的时刻)合拢。但这只是刚开始的情况。叶片的开合在几天之内就会调整到和新的光暗周期同步。
在蓝光控制昼夜节律这个现象的分子水平上,植物和人类是用相似的办法“看到”蓝光的。隐花色素的功能居然如此恒定地保留下来,乍一看令人吃惊,但若从演化的视角来看就不觉得奇怪了。早在动物界和植物界分道扬镳之前,在单细胞生物中就已经演化出了昼夜节律钟。这种原始的昼夜节律钟的功能很可能是为了保护细胞免受高强度紫外线辐射的伤害。当这种早期的生物钟运行时,隐花色素的古老祖先监视着细胞周围的光环境,把细胞分裂调整到夜间进行。直到今天,在包括细菌和真菌在内的大多数单细胞生物中,仍然可以发现这种相对较为简单的生物钟。后来,以这种所有生物都共同具备的光受体为起点,生物的光感继续演化,便在植物和动物体内形成彼此有别、各具特色的两套视觉系统。
(摘编自丹尼尔·查莫维茨《植物知道生命的答案》,有删改)
万年青
冯骥
才西门外往西再走三百步,房子盖得就没规矩了,东一片十多间,西一片二三十间,中间留出来歪歪斜斜一些道儿好走路。有一个岔道口是块三角地,上边住了几户人家,这块地迎前那个尖儿,没人要。
住在三角地上的老蔡家拿它开一个小杂货铺。这一带没商家,买东西得走老远。如今有了这个吃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的小杂货铺,方便多了,而且渐渐成了人们的依赖。有人便给这小杂货铺起个好听的名字,叫“万年青”。老蔡家也喜欢这店名,求人刻在一块木板上,挂在店门口的墙上。
老蔡家在这一带住了几辈子,与这里的人家都是几辈子的交情。这种交情最金贵的地方是彼此“信得过”。信得过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嘴上的东西才信不过呢。这得用多少年的时间较量,与多少件事情较真,才较出来的。日常生活,别看事都不大,可是考量着人品。
老蔡家有个规矩,从日出到日落,一年到头,除了过年,无论什么时候,店门都是开着的,决不叫乡亲们吃闭门羹。这规矩是老蔡家自己立的,也是立给自己的,自己说了就得做到。现在万年青的店主是蔡得胜,他是个死性人,祖上立的规矩,他守得更严更死。
这规矩,既是万年青的店规,也是老蔡家的家规。虽然老蔡家没出过状元,没人开疆拓土,更没有当朝一品,可是就凭这天下独有的店规家规,一样叫人敬佩,脸上有光。老蔡走在街上,邻人都先跟他打招呼。
一天,老蔡的堂兄砸断了腿,他必须要去一趟,大约要五天,可是铺子就没人照看了。他儿子在北京当学徒,正得老板赏识,不好叫回来。他老婆是女人家,怵头外边打头碰脸的事。这怎么办?正在这时候,发小马得贵来看他,听他说起眼前的难事,便说他一个远亲在北洋大学堂念书,叫金子美,现在放暑假,回家一趟得花不少钱,便待在学堂没走,不如请来帮忙。
老蔡把金子美约来一见,这人二十多岁,白净脸儿,戴副圆眼镜,目光坦诚,说话不多,有条有理,看上去便叫人放心。寻思一天后,便把万年青交给他了。说好五天,日出开门,日落关门,诚心待客,收钱记账。老蔡家的店铺虽小,规矩挺多,连掸尘土的鸡毛掸子用完了放在哪儿都有一定的规矩。金子美脑袋像是玻璃的,放进什么都清清楚楚。老蔡交代完,又叮嘱一句:“记着一定守在铺子里,千万别离身。”
金子美笑道:“放心吧!”
老蔡咧嘴一笑,把万年青放心地交在他手里了。
金子美刚天亮就赶到万年青,一切遵从老蔡的交代。从早到晚一直盯在铺子里,没出半点偏差。他一天三顿都在店里吃自带的干粮。一连三天,一切相安无事。
转天一早刚到了万年青,一位同室学友找来说,来了一个洋人,喜欢摄影,来拍他们的学堂。北洋大学堂是中国首座洋学堂,洋人有兴趣,洋人说他不能只拍场景,还要有人。放暑假了,学堂没几个人,就来拉他。金子美说店主交代这铺子白天不能关门,不能叫老主顾吃闭门羹。学友笑了,说:“谁这么死性子,你关门了,人家不会到别的地方去买?”他见金子美还在犹豫,便说:“你关了一会儿门怕什么,他也不会知道。”子美觉得也有道理,就关上门,随着学友跑到大营门外运河边的北洋大学堂。
金子美头一次见到照相匣子,见到怎么照相,并陪着洋人去到学堂的大门口、教室、实验室、图书馆、体育场一通拍照,还和几位学友充当各种角色。大家干得高兴,玩得尽兴,直到日头偏西,赶回城西。他走到街口,面对着关着门黑乎乎的店铺,一时竟没认出来。待走近了,认出这闭门的小店就是万年青,心里有点愧疚。他辜负了老蔡。由于一整天没开门,一个铜钱的收入也没有,这不亏了人家老蔡了吗?他便按照前三天每日售货的钱数,从铺子里取出价钱相当的货品,充当当日的售出;再从自己腰包里拿出相当货价的钱,放在钱匣子里。这样一来,便觉得心安了。
再过一天,老蔡回来了,金子美向他报了太平,然后拿出账目和钱匣子,钱货两清。老蔡原先还有些莫名的担心,这一听一看,咧开满是胡茬的嘴巴笑了,给子美付了工酬。子美说:“这么多钱都够回家一趟了。”
这事便结了。可是还没结。
一天,金子美忽接到老蔡的信儿,约他去万年青。老蔡弄几个菜半斤酒摆在桌上,没别的事,只为对子美先前帮忙的事,以酒相谢。老蔡没酒量,子美不会喝,很快都上了头。老蔡说:“我真的挺喜欢你。像你这种实诚人,打灯都没法找。”
子美为了表示自己人好,心里一激动,便把他照看铺子时,由于学堂有事关了门,事后怕亏了老蔡而掏钱补款的事说了出来。他认为老蔡会更觉得他好。谁想到老蔡听了,脸上的笑意登时没了,酒意也没了,直眉瞪眼地看着他。好像他把老蔡的铺子一把火烧了。
“您这是怎么了?”他问。
“你关了多长时间的门?”老蔡问,神气挺凶。
“从早上,我回来的时候……天快黑了。”
“整整一天?一直上着门板?”
“上了呀,我哪敢不关门就走。”
静了一会儿。忽然,老蔡朝他大叫起来:“你算把我毁了!我跟你说好盯死这铺子绝对不能离人、绝对不能关门!我祖上三代,一百年没叫人吃过闭门羹!这门叫你关上了,还瞒着我,我说这些天老街坊见了我神情不对。你坑了我,还坑了我祖宗!你——给我走!”老蔡指着门,他从肺管子里呼出的气冲在子美脸上。
子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惊讶莫解,但老蔡的愤怒与绝望,使他也无法再开口。老蔡的眼珠子瞪出了眼白,指着门的手剧烈地抖。他慌忙退身出来。
这事没人知道,自然也没人说,但奇怪的是,从此之后,这一带人再也没人说老蔡家的那个“家规”了;万年青这块牌子变得平平常常了;原先老蔡身上那有点神奇的光也不见了。
一年后,老蔡得了病,治不好,躺在家里开不了店,杂货铺常常上着门板,万年青不像先前了!过了年,儿子把他接到北京治病,老伴也跟着去了,居然再没回来。铺子里的东西渐渐折腾出去了,小砖房空了,闲置一久,屋顶生满野草,像个野庙荒屋。那块“万年青”的店牌早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再过多半年,老蔡的儿子又回来一趟,把这小屋盘了出去,小屋的新主人开一个早点铺,炸油条,烙白面饼,做大碗豆浆,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就像江山社稷改朝换代,又是另一番景象。
(有删改)
宋之有酤酒者庄氏,其酒常美。或使仆往酤庄氏之酒,其狗龁人,使者不敢往,乃酤他家之酒。问曰:“何为不酤庄氏之酒?”对曰:“今日庄氏之酒酸。”故曰:不杀其狗则酒酸。桓公问管仲曰:“治国何患?”对曰:“最苦社鼠夫社木而涂之鼠因自托也。熏之则木焚,灌之则涂毁。此所以苦于社鼠也。今人君左右 , 出则为势重以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谩侮蔽恶以欺于君。不诛则乱法,诛之则人主危。此亦社鼠也。”故人臣执柄擅禁,为己者必利,不为己者必害,亦猛狗也。故左右为社鼠,用事者为猛狗,则术不行矣。
尧欲传天下于舜。鲧谏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之郊。共工又谏曰:“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又举兵而诛共工于幽州之都。于是天下莫敢言无传天下于舜。仲尼闻之曰:“尧之知舜之贤,非其难者也。夫至乎诛谏者必传之舜,乃其难也。”故曰:“不以其所疑败其所察者难也。”
楚王急召太子。楚国之法,车不得至于茆门。天雨,廷中有潦,太子遂驱车至于茆门。廷理曰:“车不得至茆门。至茆门,非法也。”太子曰:“王召急,不得须无潦。”遂驱之。廷理举殳而击其马,败其驾。太子入为王泣曰:“廷中多潦,驱车至茆门,廷理曰‘非法也’,举殳击臣马,败臣驾。王必诛之。”王曰:“前有老主而不逾,后有储主而不属,矜矣!是真守法之臣也。”乃益爵二级,而开后门出太子,使勿复过。
(选自《韩非子·外储说右上》,有删改)
最A苦B社C鼠D夫E社F木G而H涂I之J鼠K因L自M托N也。
①出则为势重以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谩侮蔽恶以欺于君。
②前有老主而不逾,后有储主而不属,矜矣!
江梅引
姜夔
丙辰之冬,子留梁溪,将诣淮南不得,因梦思以述志。
人间离别易多时。见梅枝,忽相思。几度小窗,幽梦手同携。今夜梦中无觅处,漫徘徊,寒侵被,尚未知。
湿红恨墨浅封题。宝筝空,无雁飞。俊游巷陌,算空有、古木斜晖。旧约扁舟,心事已成非。歌罢淮南春草赋,又萋萋。漂零客,泪满衣。
常常,我想起那座山。有时是在 ① 的街头,有时是在拥挤而又落寞的公共汽车站。十一月,天气一径地晴着,薄凉。我决心要到山里去一趟,一个人。路上,无边的烟缭雾绕。太阳蔼然地升起来。 ② , 时而是左眼读水,右眼阅山,时而是左眼披览一页页的山,时而是右眼圈点一行行的水——山水的巨帙是如此 ③ 。活鲜鲜的青色一刷刷地刷到人眼里来,山头跟山头正手拉着手,围成一个美丽的圈子。阳光更浓了,山景愈发清晰,一切气味也都被蒸发出来。稻香扑人,再有点醺然欲醉的味儿。这时候,只恨自己不能着一身宽袍,好兜两袖素馨回去。路旁更有许多叫得出来和叫不出来的野花,也都晒干了一身的露水而抬起头来了。山色越来越矜持,秋色越来越透明。车往上升,太阳往下掉,金黄的夕辉在大片山坡上徘徊顾却,不知该留下来依属山,还是追上去殉落日。在山中,每一种生物都尊严地活着,巨大悠久如神木,神奇尊贵如灵芝。甚至连没有生命的,也和谐地存在着。
暮色渐渐深了,奇怪的是溪水的绿色顽强的裂开暮色,坚定地维护着自己的色调。天全黑了,我惊讶地发现那道绿,仍然 ④ 地在流,在黑暗里我闭了眼都能看得见。或见或不见,我知道它在那里绿着。
由于古代长期有以席为坐具的习惯,所以汉语至今仍把座位称为“席位”。为了让自己坐着更舒服,古人会在地上铺好几层筵或席,不过席的具体层数,可不是想铺几层就铺几层, ① 。《礼记》中记载:“天子之席五重,诸侯之席三重,大夫再重。”当时,以铺席层数的多少来区别地位的尊卑,是不是就意味着不能舒服坐着的级别低的人,他们需要把席编织得厚一些?这还有待进一步地考证。除了坐具之外, ② , 如《史记》中记载吴起“卧不设席,行不骑乘”就证明了这一点。如同今天的桌椅板凳是家家户户不可或缺之物一样,在出现桌椅之类家具之前,席也是 ③ 。《后汉书》记述薛子礼时称“家贫坐无完席”,足以说明席是古代家庭中最基本的物品之一。此外,甲骨文中的“宿”字,描摹的就是一个人跪坐于席上,也可以从侧面验证上面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