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随着城市的不断发展,城市噪声对于居民的干扰和危害日益严重。
周末中午1点多,记者来到位于昆明市中心的策塘公园,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一进公园,就能听到很大、很嘈杂的音乐声,走近一看,这些人有的在跳广场舞,有的在跳交谊舞,还有的在唱歌、表演小品等,而噪声的“助推器”就是各种尺寸的扩音器。
医学专家介绍,一般情况下,噪声如果超过50分贝,长时间处在这种环境里,人的神经系统就会受到影响。噪声污染严重,甚至会破坏人体的听觉系统。人经常处于噪声困扰之中,会出现记忆力减退、失眠等症状。
[材料二]近年来,噪声污染日益成为公众关注的热点环境问题。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二次会议表决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噪声污染防治法》将于今年6月5日开始施行。该法重新界定噪声污染的内涵、扩大防治对象的适用范围,有助于为广大人民群众营造宁静、和谐、宜居的生活环境。
[材料三]漫画(见右图)。
云云:晓阳,你看这幅漫画中在公园里散步的老人和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青年。(羡慕地指着漫画)
晓阳:他们看上去都很开心闲适啊!其中一位老人还竖起了大拇指。
云云:是啊,那是因为
晓阳:嗯,没错!你看,漫画中公园的路边还有一块醒目的“禁止鸣笛”的指示牌,防止噪声污染。
①没有什么人给他出主意,因此他到上海的时候唯一的武装是他的革命决心和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知识。
②他显然是中国人中间最罕见的种人,一个行动同知识和信仰完全一致的纯粹知识分子。
③他似乎真正是充满了愉快和生命的爱恋,像神气活现地跟在他旁边的“红小鬼”一样,他的手臂正靠着“红小鬼”的肩膀。他在南开读书的时候,生得很俊秀,身材苗条,如今他似乎还有那种风度。
[甲]北冥有鱼,其名为鯤。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徒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转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急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 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那?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选自《北冥有鱼》
[乙]庄子钓于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日“愿以境内累矣!”
庄子持竿不顾 , 曰:“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王巾笥①中而藏之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死为留骨而貴乎?宁其生而曳尾于涂②中乎?”
二大夫曰:“宁生而曳尾涂中。”
庄子曰:“往矣③!吾将曳尾于涂中。”
(选自《庄子·秋水》)
[注释]①巾:覆盖用的丝麻织品。这里名词用作动词,用锦缎包裹。笥(sì):一种盛放物品的方形竹器。这里名词用作动词,用竹匣装。②涂:泥。③往矣:走吧。
①怒而飞
怒:
②志怪者也
志:
③愿以境内累矣
累:
④庄子持竿不顾
顾:
①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②宁生而曳尾涂中。
昆明一颗印
钱国宏
①走过全国许多地方,对国内的一些建筑模式非常感兴趣,如陕北的窑洞、云贵的竹楼、北京的四合院等,但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昆明的一种古老建筑格局——一颗印。
②一颗印,单单听这种称谓已经让上人产生无限的联想和疑问了。什么样的建筑格局叫作一颗印呢?在昆明旅游期间,我非常关注一颗印。一颗印是昆明地区汉族、彝族等普遍采用的一种住屋形式,类似于北京的四合院住宅:毗连式“三正四耳”,即正房三间,耳房东西各两间,有些还在正房对面,即进门处建有倒座。中间为住宅大门,四周房屋都是两层,天并围在中央,住宅外面都用高墙,一般无窗,主要是为了挡风沙和安全。整个宅院外观方方正正,远观和俯瞰均如一枚印章“盖”在地上,所以当地人俗称这种建筑格局为一颗印。
③对于“老昆明"来说,一颗印是他们内心深处最能拨动怀旧情愫的一种建筑载体。我在昆明一些老街巷游览时,感觉昆明人一度怀有矛盾的心理:一面承接着汹涌而来的现代社会发展浪潮,兴建了很多现代商贸建筑;一面又固守着祖宗留下来的一颗印。比如东寺街,二十世纪这里还是一片一颗印建筑,但随着近年来城市的发展,原来的老建筑消失在现代繁华的商贸区影子里。
④值得欣慰的是,我在昆明市内的顺城街,看到了很多一颗印老建筑。此时游客稀少,正适宜我慢慢地欣赏和品味。信步推开一栋院门,院主人是位穿着蓝衣、噙着长烟杆的老者,老人家听说我对当地的建筑模式颇感兴趣,便热情地领我到每个屋子转一转,同时介绍一下家里各种建筑构件的文化背景。这是一栋传统的一颗印建筑,建筑格局采用的正是“三正四耳”。整个院落坐北朝南,门内有门,大门照壁上方残留着彩画,依稀可辨是“松菊梅兰”。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进院落,迎面正中央是院中的“天井”,井台四周砌有条石且铺有石板,多年的风雨侵蚀,使条石和青石板上长满了青苔,光滑反光。廊阶下铺的均是青石板,约4米长、1米宽。院子是两层穿斗式木结构小楼。正房底层中央一间是“客堂”,专门用来接待客人,左右为主人的卧室;东西两侧为耳房。堂屋门前挂有很多木匾,雕刻非常精美,有人物、花鸟,也有一些汉字,但由于年头久远,已辨不清字迹。走进屋内,地面铺着用石灰、桐油、瓷粉混合筑就的“三合泥”,平整、光亮、不打滑,凉爽、结实、不潮湿。厅堂和居室的门雕、格扇、栏杆制作工艺均非常精巧,图案丰富。
⑤坐在天井当院,边与老人闲聊边四下里打量整个院落。院落的大门居中而设,门内有倒座或门廊,倒座深八尺,“三间四耳倒八尺”是一颗印最典型的格局。相对于正房和耳房而言,天井较为狭小,这也是为了有效利用空间。正房和耳房面向天井的方向,都挑出了“腰檐”——正房的“腰檐”称作“女盾”耳臣的“睡协”土房的“腰糖"称作“大厦”,耳房的“腰檐”和门廊的“腰檐”称作“小厦”。大小厦是连通的,便于人们雨天穿行而不会被淋到。整个院落房屋高,天并小,大小厦深挑,可有效避免强光直射,而正房和耳房的双坡顶设计,则有利于防风、防火、防盗,外墙高耸,远观恰如欧式城堡一般。这让我深深叹服于昆明人的精巧与智慧。
⑥在昆明小住的日子里,我又参观了不少一颗印建筑。虽然一颗印建筑在昆明地区越来越
少,但我坚信:在昆明人的心目中,永远驻着闪耀着古朴光芒的一颗印!
(选自《春城晚报》2021年9月24日,有删改)
红玫
赵霞
①红玫是我初中一年级时认识的同学。第一天报到,她站在大家面前,落落大方地介绍自己,声音婉转动听。她的眼睛有点细,笑起来弯成好看的两枚柳叶,眼眸里面水波荡漾。她说话和我们也不一样。我们刚入学那会儿,同学间相互介绍的仪式,都是照着程式把姓名爱好赶紧报完,溜下讲台。红政却有播音员主持节目一样的从容自若。她轻侧着头,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讲,而不像我们大多数人那样说得一团囫囵。介绍末了,她还洋气地加上一句,“请大家多多关照”。哇,把我们都看呆了。
②红玫和另一个女生都是高个子,老师安排她们坐最后一排。下了课,同学们都往教室后面跑,有一搭没一搭地闹来闹去。红玫也不恼,笑吟吟地跟他们聊天,什么都敢聊,大大方方的。
③有一天,正在上体育课,忽然下起大雨,体育老师指挥我们奔到廊下避雨。正遇上初二年级的一个班也上体育课。两位老师一合计,雨天反正不能开展户外活动,索性把两个班级合在一起,来场小联欢。大家在教室里坐定,每个班轮流出节目。初二班的一个男生唱了《金瓶似的小山》,高音结束时,大家一齐鼓掌。轮到我们班,老师指名叫我先唱,大概因为他知道我是音乐课代表。我唱的是“天上的雪,悄悄地下,路边有一个布娃娃……到了第二轮,红玫从教室后面笑吟吟地站起来,说:“我给大家唱一首小虎队的歌……”红改认真地唱起来。她唱得清越悠扬,每个转音处都光滑圆润,听得教室里一片安静。唱完了,我们都使劲鼓掌。
④六一儿童节到了,按照惯例,每个班要出一到两个节目,还要比赛评分。红玫能歌善舞,老师便把节目的准备工作派给她。选曲目时,我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让我们荡起双桨》《鲁冰花》之类的儿童歌曲。红致一挥手,定的是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她在录音机上把磁带倒好,教我们怎样抬头挺胸,踏着“天地悠悠”的节奏走舞步。到了演出那天,我们都穿着白衬衫、黑踏脚裤,从礼堂舞台的两边点着步出来,自己也觉得好看得不行。
⑤那天压轴的是红玫的独舞。演出报幕过后,音乐响起,她一身裙装,轻舞出场。那时我们已表演完毕,坐回观众席,一齐望向那个在舞台上轻盈旋绕的身影。伴奏的音乐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我曾走过许多地方,把土拨鼠带在身旁,为了生活,我到处流浪,带土拨鼠在身旁。”歌曲里的一点点不可名状的温柔和忧伤,都萦绕在她软软的腰肢和手臂间。许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是歌德的诗,贝多芬的曲子,淡淡的节奏和旋律,听过了,却好像永远也忘不掉。
⑥红玫是那天全场唯一的独舞,最后拿了比赛的二等奖。演出过后,全校都知道了她的名字。
⑦那些日子,我们好像也忽然开始长大。女孩子们哼起了“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我跟红玫,我坐第一排,她坐最后一排,本来离得远。现在因为一起唱歌跳舞,渐渐熟悉起来。
⑧不久,我们升上初二,学业紧张起来,在教室做作业的时间越来越多,玩和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不知不觉地,男生们开始注重打扮起来,早上来学校,头发都梳成流行的三七分,没有摩丝,就用清水把前面的头发压整齐。他们从红玫的面前经过,又故意嘻嘻哈哈弄出很大的声响。
⑨红玫坐在教室后面,我发觉她越来越心不在焉。她的成绩退步得很快,老师找她谈话。谈话结束回来,她的脸上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有一天,她告诉我:“我不想读书了,我要到上海去闯荡。”我吓了一大跳。我们嗫嚅地劝她,但她似乎心意已决。不久,她真的退学了。没有了红玫的身影和声音,教室里好像少了点什么,只剩下紧张的备考做题。
⑩初三的某一天,我们正埋头自习,不知是谁走进来,兴奋地报告:“红玫回来了!”我们都跑出去看她。在学校门外,我们看见她化了妆,脸上因为涂了脂粉,显得更白了。她的眼睛不再像曾经那样有神,眼睫毛弯弯地卷曲起来,有些细细的黑色睫毛膏落在眼脸上。大家看着她,想说什么,又分明感到了两个世界的隔阂,随便招呼了一下就分别了,从这以后,就没有再见过她。(选自《文汇报》2021年11月25日,有删改)